他愈发坚信自己从前是看错了人,便对这姑娘冷落起来。
冷落归冷落,却又怕她当真为一个奴婢的事气坏了身子,时时召了付太医去询问病情,得到的总不是想要的答案,他竟不知怎么是好了。
身为男人,他没试过真正宠爱一个人;身为皇帝,他没有盯着后宫一个低位妃嫔的道理,幸好还有边陲战事分神,否则皇帝都怕自己在大臣们面前失态。
幸好,付太医无意提起的那个荷包,叫他吃了颗定心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