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月余不见,云儿的性子,还是这样惹人疼。”皇帝说着,对何礼挥挥手,“你下去吧,这里用不着你服侍。”
倘若是从前,皇上何至于如此,还不是为着孙容华,对自己起了隔阂。何礼心里叫苦,然而唐孝的事确实是他不厚道,加上皇命不可违,只能唯唯诺诺退出去。
孙云儿一概往日少说少错的作风,拉着皇帝,不住唠叨:“八郎看我这幅画,画得好不好?泼墨山水画虽然写意,却不适合制成绣样,工笔画倒很适合,所以我如今用心练习。”
皇帝见孙云儿说说笑笑,心里不由得大动。
这姑娘从前,分明不是如此活泼的性子,看来自己的天子之怒,还是吓着了她。
此刻她拼命说笑,焉知不是与自己生出隔阂来了?
皇帝素来冷淡多疑,听见孙云儿久病不愈,心里先已疑她是拿乔作态,何礼再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