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歌猝不及防,后背重重地撞上冰冷的墙壁,双脚瞬间悬空,喉咙被箍紧,呼吸变得艰难。
祁烬衡的目光阴冷又狠绝,毫不留情地钉在她身上:“单纯天真的大小姐就该回到你那温暖的乌托邦里,不是吗?”
她的语气带着一股尖锐的讽刺,“继续待在家族为你筑起的象牙塔里,捧着银匙长大,喝着最纯净的葡萄酒,穿着高级定制的服饰,跟其她同样天真的富人小姐们一起谈论诗歌和未来,然后偶尔抱怨一句家族的束缚,再心安理得地回去享受那些你不曾争取过,也不曾失去过的东西。”
“这里是你的世界吗?你以为你是谁?”
她低头逼近,狠狠盯着夏歌的脸,嗓音几乎贴着她的耳侧滑入:“这些事,跟你又有什么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