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服的衣领被强行拉开,露出了她肩膀上一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——伤口边缘有焦黑的灼痕,是猎人武器特有的侵蚀性痕迹。
夏歌的手指收紧,眼神冷得不像是平日里的她:“……你又在帮父亲执行任务?!” 她盯着那道伤口,语气越发低沉, “你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!”
祁烬衡终于开了口,语气冷漠至极:“放手。”
她直盯着夏歌,目光里带着平静的压迫感:“我知道的,永远比你多。”
夏歌冷笑了一声,手上却没有松开。
“知道得多?你知道的,又有几分真几分假?”她的声音微微发冷,“不过是我父亲的一条走狗,替他执行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,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在成就什么伟大的理想!实际上你——”
话音未落,祁烬衡猛地伸出手,动作迅猛而果决,瞬间掐住夏歌的脖颈,将她按到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