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台微笑,“那是拿那些十恶不赦的犯人,我看你不过是个老老实实的庄家汉子,纵然一时鬼迷了心窍,也算不得十恶不赦吧?”
陈逢财睇他一眼,端起碗一口吃了半碗茶,把嘴一抹,“我只求老爷容我回家去,把药交给我媳妇,我自然回来跟老爷走。”
南台脸上挂起片幽冷笑意,“你犯了什么法?”
“老爷不必诈我,我虽没读过书,可道理也懂些,那姜家二爷虽不是我杀的,可那日我既到了长尾山,便也有杀他之心,我知道脱不了罪责。”
南台点点头,想这人大字不识,根本不懂律法,性情却又豪迈,如此倒容易说通。他不追问他,只叫来伙计,给了些钱,使他去买些熟食卤肉。
转头又对陈逢财笑道:“我平生见过凶犯无数,临到头,不是哭爹喊娘就是抵赖不认,少见你这样豪爽的,倒有几分英雄气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