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台复坐回去,“我也不知道,早上我同他分别后,看见他是一个人走的,杀他的人,应该是半路上冒出来的。”
“早上你是在何处和他碰的面?”
“就是南阳门外那间茶社里。”
那间茶社设在城墙底下,六七张八仙桌,无门无窗,靠几根柱子撑着头顶的茅草棚。南台大清早就坐在那里,只等陈逢财买了药出来,便拦下了他。
陈逢财一见他面,就知道不好,昨日他们到家问那些话,傻子都想得到是和去年淹死人的案子有关,他心里早有预备,凳上坐下来,便苦笑,“怎么就只有老爷一个人?也没带家伙,我还以为要五花大绑呢。”
“五花大绑?这话怎么说?”南台亲自提着茶壶替他倒茶。
“看戏台子上抓犯人,都是这么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