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资格喝暖身酒的人,是割、拖两个工种,其他的没那个口福。
刘胜利自然也是享受不到那福利的,当然,以他大队队长的身份,完全可以呷几口。不过,重任在身,来不得半点差池,岂能贪杯?
“那就等晚上,晚上吃饭时多喝点。”张本民给刘胜利吃颗定心丸,他虽然没出啥大力,但忙前忙后的,小腿也几乎没停住,而且等会跟桑洼大队的人开干,他得冲在前头。
“行,晚上喝!”刘胜利咽了口唾沫,“晚上是没啥事的。”
正说着,北面桥头有七八个人拐到了小路上,大踏步向这边走来。
“诶!来了,来了!”刘胜利盼望的大事件终于发生,他兴奋不已,“日不死的,今年来的人不多呐,看他们又会耍啥花子。”
桑洼大队最近两年有点耍怪,夹杂着点稳操胜券的自信式戏谑,去年竟然派了一帮小妇女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