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给您放洗澡水,进去就是温的,楼上还是楼下?”
摆脱掉卫凛冬的手边野就要往浴室跑,没等他离开餐桌,一声碗碟的冲天巨响,他的领口被人一把揪上。
是怎么夹进卫凛冬和桌子之间他来不及搞懂,后腰重重承力,撞在金属包边的桌沿上,疼与不疼都不是重点,边野一下子将眼眶扩张到极限。
什么饱胀的东西抵到他相同位置,瞬间全身的血液奔流而下,下腹滚热,边野几乎窒息,他失神地看着卫凛冬,耳边是自己雷鸣不止的巨大心跳声,卫凛冬的话被包裹其中,快要听不清了——
“感觉到了么?”
自己好像应了声:“是。”
“就要让我这么难堪?”
不仅仅直白的‘看到’,也不是那种粗喘或是呻吟的“听到”,而是用皮肉更加生动地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