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筷子,卫凛冬起来收拾,边野没有抬头,耳边一声碗盘互蹭的细碎摩擦音,像是手滑了下的样子……边野愣了愣,然后迅速仰起脸。
扫了眼卫凛冬跨下后,他蹭的一下站起来,起得太急脚踝磕到桌腿,很响的一声。
“没你的事。”
卫凛冬的手跟着就按到边野肩上。
听得出咬字在喘,面颊也红了,因为出声喉结不断地滚动……可即便是这样,叠到一起的脏碗盘依旧没有放下。
就这么猝然,这个瘾病强行的,公然发生在吃饭时。
想象不出如果在其他公开场合,不是独自一人在家又或是在自己车里,那会有多么糟糕,手术台上又该怎么办?又能怎么办?它就像一个栖息在身体里的魔鬼,残忍而邪恶,阴晴不定,只要它想,随时随地让你丑态百出,尊严扫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