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方天至闻言笑了笑:“岂敢。蔺施主的剑法才是令贫僧大开眼界。”
蔺王孙面露惆怅之色,道:“这套剑法乃是沈家惨案后,家父闭门痛思所得。今日能以此剑杀伤几个仇人,总算没有埋没了它。”
方天至不动声色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蔺王孙见他孤身一人,只托着口铁箱,不由踟蹰问:“大师现身于此,不知章世伯与沈姑娘……”
方天至轻拍了下箱沿,道:“事急从权,贫僧有意跟踪敌手,未免分身乏术,只好委屈三位施主在箱子里呆上一会儿。”
蔺王孙吃了一惊,期艾道:“这……这也无妨。大师臂力也是惊人。”
方天至并未接话,转口问:“适才见香帅携那新娘子去了,不知可与蔺施主约定在何处汇合?”
蔺王孙颔首沉声道:“我们还回海侯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