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但正如此前吃楚留香的郁金香屁灰一般,方天至淡青衣影只在墙头一飘,人已在余音中消匿不见。
等众人奔出巷口一望,四下里连屁灰也不剩了,哪还看得到二人的影子?
方天至二人仍在疾奔。
不知过了多久,耳畔再听不到一丝喧闹声,寂静的巷子里只剩两旁潮湿苔旧的石墙,以及月光照射下凄冷反光的零星水洼。福宝巷烟霞般的灯火仿佛是一场梦,远近幽深一片,门户紧闭的楼屋屋檐下,只偶尔才看得到一盏贴着褪色福字的黄灯笼。
忽一声杜鹃啼叫,方天至脚步一收,缓缓停了下来。
驻足之际,他原本卷在蔺王孙手臂上的袖筒也轻软垂落下来,蔺王孙见状亦立时收束步伐,前冲几步站稳后,这才回身一揖,口中赞叹道:“雪惊大师这身轻功,真称得上收放自如,出神入化,可与楚兄比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