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她也是无心的,许是这些时日累着了。”
褚溯唐的眉峰微不可察地蹙了下。他分明前几日就吩咐过府里,将开坛的时辰写在帖子上递到李府,怎会记错?
她将食盒递过去,声音柔得像浸了水的棉絮,“我让厨房备了些清粥,您垫垫肚子。看您这几日都没好好歇息,不如我陪您在附近走走,散散心神?”
褚溯塘本想回绝,可望着她眼底那抹恰到好处的关切,终究还是点了头。
两人沿着护城河慢慢走,岸边的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。李玉柔时不时说些镇岳司的旧事,语气温和,像在刻意冲淡这几日的沉郁。路过一间茶馆时,她轻轻叹了口气,似是随意提起,
“你说我那远方来的山茶表妹,还真是难以管教,管严了人家说我苛待她,管的松了……又实在见不得她如此放荡……一个女儿家,传出去可怎么得了?”
“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