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觉得她可信,那就信她去!从今往后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咱们…… 别再往来了!”
说完,她转身就往李府的方向走,脚步又急又重,披风的系带被风刮得飘起来,像只折了翼的蝶。
褚溯唐站在原地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,又看了眼山茶跑远的方向,眉头蹙得更紧。心口像是被什么,一阵狠厉痛楚。
柴房的破门被风撞得直响,猎猎冷风呼啸而过。
山茶攥着银子冲进时,爷爷已经没了声息。土炕上的被褥脏得发亮,老人蜷缩着,枯瘦的手还保持着伸向炕沿的姿势,指缝里嵌着黑垢。那方染血的帕子落在地上,被风吹得轻轻打旋,血渍早已发黑,已经没了气息……
“爷爷……” 她双膝一软,痛哭着跪在了地上……
山风裹着碎雪,打在她脸上像无数细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