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李玉柔猛地甩开他的手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语气里带着委屈的控诉,“在你心里,我还不如一个满嘴谎话的贱婢重要?她叁言两语就能骗得你掏银子,我说的话你却半句都听不进去!”
她后退两步,月白裙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像朵骤然失了色的花:“既然你信她不信我,那往后…… 你也别来找我了。”
“玉柔。” 褚溯唐皱眉,声音沉了些,“我并非不信你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 李玉柔打断他,眼圈红得更厉害,“只是你觉得她可怜?觉得我刁蛮?可你瞧见她方才那副急着跑的样子了!若真是爷爷病重,怎会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?她分明是拿着你的银子去会那野男人了!”
她吸了吸鼻子,语气里添了几分决绝:“我李玉柔好歹是李家嫡女,犯不着跟个下贱丫鬟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