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到这些字眼,时一的心跳慢了半拍,可紧接着。
“大家在慢慢改变。”又让她攥紧了衣角。改变?他们真的会改变吗?还是会像以前那样,用好奇又带着距离的眼神看她?
她仿佛已经能想象到走进教室时,那些或明或暗的目光落在身上的感觉,像细小的针,扎得人浑身不自在。
谢醒的话又在耳边响起。
“你什么也做不了”。是啊,她连和人正常说话都做不到,连被人注视都会浑身僵硬,又能做什么呢?或许,躲起来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手机又震动了一下,是夏应京发来的消息:“父亲说,音乐是最治愈人的,钢琴也一样。难过的时候弹弹琴,手指在琴键上动着,好像心里的乱线也能被慢慢理清楚,那些堵在胸口的东西,也能跟着音符慢慢散掉。”
时一的睫毛颤了颤。
小时候,妈妈也抱着她说过类似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