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若真走到那地步,他得在年迈之前,重新在族中挑选培养对象。
对于这些,许黟和蔚柳一概不知。
蔚柳性子贪玩,老实几日就原形毕露,院中的教授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,甚少见到这么活泼跳跃的。
渐渐的,蔚柳在太医院里混熟,比许黟还知晓更多辛密。
宫中有不少贵人,常有个头脑发热,身体不适请太医入宫诊治,许黟是外编人员,这种事自轮不到他身上。
他在太医院的日常,除了抄录医方、辩医方、验医方……就是看医书带孩子。
“许黟,你知道昨日余教授进宫,是发生了何事吗?”蔚柳撑着下巴问他。
许黟头都没抬:“何事?”
蔚柳兴致勃勃道:“好像是宫里有个娘娘说是呕吐有喜脉之兆,结果余教授瞧了,发现不过是寻常的积食所致。”
“那娘娘不喜,说余教授是庸医,她要换一个太医来给瞧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