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家娘子着急坏了,有些后悔当初答应儿子让他跟着许黟学医了。
蔚中书令让他娘子不要着急:“自古以来,读书人学医者不少,便是唐太宗驸马之子那等显赫人家,都孤苦学医,何况是柳哥儿。”
“人家是人家,我儿是我儿,他要是学医了,谁来将这门楣撑起来?”
蔚家娘子懊悔极了,她就不该让她儿子扮什么伶人,该将那些物什给烧了去。
蔚中书令粗眉紧皱:“你把他那些物什给烧了,岂不是要让他丧命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蔚家娘子捂脸低声哭起来。
她不是没烧过。
只烧了一回,就把他们夫妇俩吓走半条命。
“别想那么多了。”蔚中书令安抚地拍了拍娘子的肩头,“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若是撑不起门楣,我就给他挣到今世的荣华富贵,倒让他这辈子不愁吃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