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路褚缄默,抿嘴安静走在谈闻旁边,四下无人说话,谈闻反倒不舒坦,他向来无拘无束,不舒坦了就别扭地拉了拉路褚背包带,如无其事地说:“还有多久走到啊?”
路褚别过头咳嗽几声,润了润嗓,稍有缓和后才道:“快了。”
大概是怕两个字的回应显得生硬,顿顿,路褚此地无银三百两,问他:“冷不冷?”
谈闻悄悄瞥眼路褚的耳朵,他全身被暖流包裹着,反倒是路褚,整张脸裸/露在外,鼻梁下一片红,耳根被冷空气袭击,谈闻伸手碰了碰,嘶地缩回手:“冷。”
路褚无奈,“你碰我做什么?”
谈闻朝手心吹热气,说:“想碰就碰,你是易碎品吗,碰都碰不得?”
路褚顺着他,说可以碰的。
两人一路走到缆车口,路褚交了钱,同谈闻一起坐在缆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