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他将指头伸向那儿,她几乎立即颤抖起来,“很好,就是这种状态,你要满足的不仅仅是男人的生理需求,更重要的是抓住他们的心理,对吗?男人在有求于你时是弱势的……”
阿波罗妮娅倒不知道这事儿,她好奇地瞥了贝里席一眼,期待他多说些。
那双灰绿色的眼睛,回以快速的上下扫视。
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,她躺倒在沙发上,两条胳膊包围着她的脑袋,压得她的头发隐隐作痛,“贝里席大人?”她紧张地问。
而他沉浸在自己的表述中,“这时候,他们发现了一个更脆弱的存在,你……”拖长的尾音消失在了贝里席的嘴唇中,她情不自禁望进去,奇妙的眩晕感经久不绝,仿佛她的灵魂被他微撅的嘴唇给吸走了。但她更愿意相信自己只是喝多了酒,贝里席这儿的酒一定比她平日里喝的更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