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我的小姐?”贝里席礼貌但冷冷地问,认为这是一种拙劣的表演。
“我的腿,”阿波罗妮娅本想说腿伤的事,但她注意到了他的态度变化,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贝里席脱掉了她的鞋,“剩下的你自己来吧。”
内心已经有所预料,所以阿波罗妮娅没什么抗拒的。她解开斗篷扣子,让它自然地滑下去,然后背过手,伸向腰带扣子。
“不,不不。”贝里席叫停,脸上写着不满意。
关于自己哪里做得不好,阿波罗妮娅一点儿也不知道。她抿了抿嘴,“啵”又像“啧”了一声,张开玫红色的唇瓣,不知所措地望了男人一眼。
“现在这个表情不是很好吗?”贝里席感叹道,捻住她的下巴,“保持住——除此之外……”他把她的脸旋扭到侧边,一条脆弱的筋络在白莲似的喉颈间若隐若现,引人想俯首捕捉、描绘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