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靠进椅背,指尖轻扣着膝盖,眼神落在她被固定在桌上的身体上,没有任何掩饰地看着──那是他一手捏出的形状,此刻就这样伏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
他不是没看到她刚刚整个人发抖到极致,不是没听见她忍着哭声回话时的艰难。
她疼得极深,那些红印他看得清楚。
她确实在怕了,怕到一句请求都得小心翼翼、用最卑微的姿态说出口。
而他,却没有一丝软化。
他不是在等她伤口缓和。
他是在等她意志崩塌。
沉柏川向来知道,要让一个人记得痛,不是靠一次鞭子就能做到,而是要她连时间、空间、身体、心思,全都被压着,动弹不得,才会把那段错误彻底烙进灵魂里。
他给她那几分鐘,只是为了让她自己去意识:
自己没有主控权。
她的请求,被他接纳,那是恩,不是选择。
她喘口气,他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