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苻缭话里话外似乎都向着奚吝俭,让季怜渎不自觉警觉起来。
“阿缭,虽然他没对我做什么,但他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。”他咬着牙,眉头蹙起,“他这算什么心思……把我关在这里,便可以说是看上我了?”
“殿下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想法的人。”苻缭道,“他能为你摘掉一个脚镣,将来也一定能让你出门的。”
季怜渎舌尖抵着牙根。
他垂下眼,若有所思,见苻缭一脸关切,又放下心来。
苻缭见他似乎兴致缺缺,也觉得当着奚吝俭的面说太久不好,便道:“那,我先走了。”
季怜渎又拉住他的衣袖:“阿缭,你能多来看看我么?”
“这……”
苻缭局促地以手抵唇,看向奚吝俭:“这件事不是我能决定的,而且殿下愿意让我来见你一次,已是万分不容易了。”
季怜渎看了奚吝俭一眼,嘴角勾了一下,又迅速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