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怜渎顿了顿。
发觉苻缭还在看着自己,他连忙应声。
“璟王……不还是这样么。”他摇了摇头,“天天把我锁在这里,我都出不去。”
“但你的脚镣已经少了一个。”苻缭倒是有些高兴,道,“而且这件事,他没怪罪你,不是么?”
听他提及这个,季怜渎也不知奚吝俭究竟在打什么主意。
换作先前,让自己跪上两个时辰再散播消息出去,肯定是少不了的。
而今许久没了动静,连阉狗他们都想方设法地打听自己的状况,一是害怕自己早就死了被压着消息,二是怕自己与奚吝俭合谋。
季怜渎冷笑一声。
苻缭当他是对奚吝俭仍未改观,眉尾不自觉落下些:“他可有与你说什么?”
苻缭关心的语气让季怜渎生出几分愧疚与心虚。
但这事不能说。
如今自己没有自保能力,再如何也该等到入宫后,才有机会向他吐露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