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文溪的事情,办得如何?她什么时候来?”
都煦垂下眼,避开那令人不安的视线,“她.…她请假了,”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“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。”
“请假?”
陈弦月陡然拔高声音,像冰锥刮过玻璃。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几度,那股熟悉的、压抑的怨气又开始无声地弥漫开来。
她飘到那台红色的老旧座机旁,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猛地指向它,动作带着一种怨愤的僵硬,“之前!你不在的时候,这东西响过!就是她!李文溪打来的!我替你接了!”
弦月似乎想起了当时的情景,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快意和怨毒:“当时她吓得够呛吧?呵…”
“试试这个号码,再打给她。现在!”
都煦被她的情绪变化弄得心头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