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出干干的皮。
蒋予皓包裹上,舌头撬开齿关,顶进去。
“卫凛冬?他能怎么着啊?”于彬吸入一口烟气,喷得满口鼻都是白雾,对着电话那端就嚷上了:“你可是真够黏糊的!外地出差忙得晕头转向都管不了你满脑子你们家老公……我知道你们和好了,那又怎么了呢?非得横跨地域时空煲电话粥你才放心?没他你活不了要死?!……我不去!我没义务帮你盯他的稍!要么你滚回来贴他身上,要么你好好呆着别他妈天天瞎逼琢磨!”
手机在一刹摔向床面,砸到床上高耸的人型被子,被子动了动,有个脑袋支棱起来,睡眼迷离地望着床边的影子。
“谁啊?”迷迷糊糊听见吵闹声,男人顶着两个深黑眼圈问。
“一个傻逼。”
拖鞋趿得噼啪作响,于彬气咻咻地冲向浴室,脚边酒瓶子被踢得满地滚,呼啦啦响成一片。
“发什么神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