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有老公……”
成少泽哭出了声,在说“老公”这两个字时泪水近乎决堤,抹都抹不及。
卫凛冬无端又骇人的反常行为,肉体上出轨的巨大愧疚全部纠结在一起,这份失态是成少泽从未有过的,他的大脑甚至开始出现滞缓和停顿,根本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站在这里,而不是冲去机场打上最早一班飞机,闪电奔赴回家。
老板蹙起了眉头,两指习惯性地抚弄着自己下颌,像在思考着什么。
“确实,我不否认世界上存在那种只要张张嘴就有馅饼自己往里掉的幸运儿,不过……”蒋予皓逗趣似的捏了下成少泽脸颊:“那不会是你,你没那么幸运。”
“张嘴。”
joseph沉下脸,是命令的口吻。
老板不高兴了。
成少泽上下唇好似缝合到了一起,无论怎么蠕动都无法真正分开,因为唇抿得太紧太干,在强行往下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