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爱吗?”祁连试着引他回忆,“眼熟么?”
小肥啾是被祁连的嘴唇蹭花的,贴着他家向导,好似万千都吻在他掌心,温吞发痒,引得萧山雪把隐秘的爱意紧紧握在手心里。
他的烧似乎还没退,脸上依旧有些红,紧接着就像掩饰什么似的转过身,嘴里嘀嘀咕咕。
“大傻子。”
“嫌幼稚就还给我嘛,”傻狗祁连佯装无事发生,道,“白雁老板披着头发一样俊俏,又不是非要扎。”
萧山雪才不跟他废话,指尖一动挑开皮筋,带着那几根头发扎上脑袋,轻轻晃了下,挺结实。有缕头发还压在领子里,祁连伸手替他勾出来,熟练地卷了下别进最外圈。
指尖和脖颈的触碰理所应当。
萧山雪刚想说什么,外间的门喀哒一响,凉风吹开帘幕,两人一齐望过去,快得好似那些克制的温存不曾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