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彻底离开祠堂,压在他肩头的重量才骤然松懈。
“小羽,怎么就走了。”对方才是被激怒的那个,现在却甚至有些惋惜。
“神经。”燕羽衣摆摆手,“走了。”
再与之计较,也分辨不了什么,逞口舌之快只是为了心中慰藉而已。
而祠堂外,持刀矗立的人,远远超过他所预料的数目。
没怎么仔细数,但间接地告诉燕羽衣,若想再离开将军府,恐怕几率格外小,这里被严渡擅自划作监牢。
朝内讲“燕羽衣”难缠,原来指的是这个。
表面仪态端庄,待人接物找不出半分嫌隙,偏就无法从其口中探听任何。你问他,他答非所问,笑吟吟地满目盛放着算计过后的坦然。
背地里下手果断利落,始终沾染未干的血迹。
此夜已经算是与兄长撕破脸,燕羽衣便没再去正厅吃饭,直接拐回自个院子,吩咐严钦严加戒备,连热水澡都没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