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理合上书页,在这一瞬间失去了亨特亨特所谓的“她一望过来,脚下的地板就变成海浪”的那种感觉。
当然,一切都是背着周毅成而进行的。晚上回到家爸爸做好饭过来摸她的头发,食指弯曲顺着她的刘海滑下来,滑到他们一模一样的鼻梁上面,亲昵的意味。桌子上只摆了她一个人的碗筷,果然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说了:“爸爸晚上要出门,有事。自己在家里乖乖的,有什么给爸爸打电话。”然后她点头,把筷子插进碗里面挑出来米饭,余光还是再看玄关那里的他。没有任何特别的打扮,却是在她眼里处处不一样,好像他打开这道门,排在面上的第一身份就会变成多金,英俊的单身成年男人。而不是周智理的爸爸周毅成。名字不重要,对不对,爸爸,没有什么是永恒且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