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监狱长笑了笑,“算了,你想让她活着,那就活着呗。”
江禾这一觉睡得挺久,醒来时已经是深夜。
室友坐在属于他自己的床上,在面无表情的盯着她。
看到江禾醒来,他的瞳孔一缩,瘦瘦小小的身体缩在一起,似乎很害怕。
江禾的手放在脖子上的两个抑制器上,强悍的电流不仅让她差点死亡,还让她想起了在先驱者遗迹里发生的一切,包括在遗迹的村子里,她失去自我进入村长角色的事
“你,你为什么也有两个抑制器。”
室友声音嗫嗫的,虽然惊恐,但更多是不可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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