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肖森没有回应她,他抱着江禾,脚步稳健地到了五楼,把江禾放进宿舍的床上。
下楼时,监狱长双手抱胸倚大圆柱旁,似笑非笑地盯着肖森,“那女人长得不错,你怎么不多留一会?”
肖森抬眼,望着她,他的神情一直镇定从容,但眼里是让人惧怕的冰冷。
这令监狱长愈发愤怒,她长长的指甲轻轻拂过脸颊,“我的脸被她毁了。”
她盯着肖森:“你猜,谁给一只牲畜以下犯上的胆子。”
“监狱长连一个戴了三个抑制器的犯人也打不过。”肖森瞟了眼她手里的鞭子:“鞭子也能被一个犯人夺走,监狱长真令我惊讶。”
监狱长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监狱长选举就在今年年底,虽然她连任已经是板上钉钉钉的内定,但如果她的能力不够,那些人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抛弃。
“肖队长,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