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小时候我真的很吃这套,所以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。”
“但现在不可能了。”
回忆起一些细碎而柔软的片段,倪亦南吞咽了一下,那些片段被暴雨淋湿,变得虚伪且分文不值。
“你就是这样想我?”
凌恪将她逼退到墙角,自若的情绪在瞳孔中迸裂,碎成玻璃渣割划眼球,蒙上一层淡红色的罩子。
“我对你的好,在你这里全部成了处心积虑,全部成了错误?”
说着说着,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了,偏额点点头:“恨我。”
“恨我没把你当妹妹,还是恨我把你当妹妹?”
“喜欢和恨都是从这里说出来的。”他想再次去抚摸她的唇瓣,被她偏头躲开,他不容分说地掰过她脑袋,拇指和食指掐在两腮,“倪亦南,你的感情有坚定过吗?”
他靠得太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