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明净浊大口喘着气,思绪短暂回笼,交合间清楚感觉到灵力涌入体内各处,但他的灵魂像要被那湿热小穴给吞噬,却还心心念念、流连往返;好不容易想起蒲邑舟叮嘱过的採补要诀,才努力稳定心神,引导体内的精纯灵气贯通全身经脉。
这实非易事。明净浊咬紧牙根,只想要快些动一动,但见何焉难受又没能下重手,他不敢一下子全进去,只再继续推进了肉茎前端,何焉终于捱不住惊叫了一声。
即使双眼被蒙着,明净浊还是能想像绸布底下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,他终是熬不住进退维谷的困窘暂时抽身,在何焉感到如获大赦的瞬间,握着他的腰桿子将人翻了身,让他跪伏在床上。
明净浊俯身,将何焉纤细娇小的身躯牢牢圈在臂弯里,手臂凑往他脣边,温声道:「疼了就咬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