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弄得时快时慢,手指的温度与薄茧都掌握着何焉的心跳起伏,好几次何焉羞耻得想闔上双腿,又逼迫自己张得更开些、好方便那近乎折磨人的褻玩。
何焉苍白的面庞佈满红晕,明净浊看不见白布下的双眼,但指间的湿意明明白白昭示着何焉的感受;他顺着那滑腻潮湿摸进了女穴口,在何焉微乎其微的惊呼声中,浅浅地戳刺着。
油灯的火光变得弱了些,昏暗中两人不稳的喘息声交织放大,满腹邪火越发蒸腾。
下身的硬挺早被何焉撩得又疼又热,明净浊已克制不住,想着长痛不如短痛,挺着桿样貌狰狞的凶器就想凿进穴里,狠狠地肏弄一番;只是才刚进了个头,何焉就疼得缩起身,双手抵住明净浊下腹,慌乱地叫道:「等、请等一下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