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殊意静了许久,最终只道:
“你之前的那些便算了,往后不要这样。”
“不怪我骗你?”
“怪,所以你才不能继续走在这条路上。”
“我答应你,过了今夜,不会再犯。”
焉如的声音透着某种决心。
窗外久久没了声音,姜殊意再推开窗,月色寂凉,已没有了那道清薄身影。
过了今夜,今夜。
焉如拖着那条被薛慎掷伤的腿,腿上束着紧绷缠带,勉强能够再施展几次轻功。
这最后一票,是晋国公府扬言不上锁的库房。晌午一击不得手,他们定以为自己忌惮守卫,短时间内不会再犯案,所以今夜才是最安全的时机。
晋国公府的布局和巡卫,早熟烂于胸了。
焉如跃上后罩房屋檐,踩上铺得齐整结实的黛瓦,绕过屋脊另一侧,躲过夜间巡逻的守卫,再沿着事先想好的路线,摸到了库房。
温裕行事乖张却说话算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