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仰春闷闷应着:“哦,晓得了。”
那人没再回答,只听木门‘吱嘎’一声,显然他已准备要走。
仰春听见门响下意识地回头看。
却见那人漫不经心地撩动着还有一片暗色的衣摆,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院外静默的三道人影中的一道,几不可察地顿了顿。
“勿纵欲,远男色,遵医嘱,方得愈。”
仰春喉头一哽,竟说不出话来。
喻续断步子不快,却迈得沉稳,没几步便消失在院门外。
仰春望着空荡荡的门口,只觉今日种种皆模模糊糊,令人不知所措。
且高潮之后身心不知道是疲倦还是放松,困顿得很,只想蒙住被子好好地睡。
于是她扬声朝院子喊道:“芰荷,进来收拾,咱们回府。”
芰荷连忙应着,小碎步跑进门时,忍不住回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林衔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