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舒朗权并不罢休,扬言道:“在下与你赌十盏酒,这诚意可够?你随侍姑母身边,旁人自不比你见多识广。你我只论兵书计谋,一来一回,谁先哑了算谁输,便喝了十盏酒。我为表诚意,先干三盏。”
苏韵卿还没来得及回绝,这人已经灌了自己三杯。这是个什么路数?道德高位的强迫么?
一番说辞让人骑虎难下,若是不比,他喝了酒;若是比,输了丢舒凌的脸面;赢了未免卖弄,舒凌也不见得高兴。
真是难缠。
苏韵卿眸光一转,直接拎起酒壶干了半壶,“世子恕罪,方才韵卿迷糊,没及时回应,您干了三盏的诚意韵卿感佩,只得用这蠢笨办法回礼。至于兵书并非韵卿所长,且韵卿不胜酒力,怕是神思混沌,比不得了。”
“…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