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氛围最是热闹,不知是谁提议要行酒令,偏生还是击鼓传花的路数,比的乃是吟诗做赋。
这本是最寻常不过的玩闹,结果好巧不巧的,鼓点总会停在萧郁蘅身后,几个回合就逼得萧郁蘅没了词儿。
苏韵卿隐隐懂了萧郁蘅所言,她的表哥都不是省油的灯,今日就这一位在场,已然将她捉弄了个好歹。
萧郁蘅被灌成了醉猫,迷迷糊糊的指着舒朗权道:“表哥你欺人太甚。”
“表妹这话从何说起?”舒朗权一本正经,端着酒盏道,“游戏罢了,不过消遣,若表妹不喜,可以叫停。不过在下倒是有个请求,听闻苏侍读学富五车,今日难得相见,可否应了在下一个挑战?”
“和音,别理他,他的鬼心思多着呢。”萧郁蘅半趴在桌子上嘟囔。
苏韵卿小心翼翼道:“外间传言都是虚妄,世子谬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