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他今天早上还打电话说明天才会忙完工作,怎么晚上就回来了。
小姑娘脸上还有着几分醉后的潮红,两道未干的泪痕也挂在脸颊,声音带着一点哭腔和无意识流露的委屈,当真是惹人怜。
贺行洲伸手擦掉那两道泪痕,背上那双手掌继续轻拍着帮陈湉缓解些许不适。
“还想吐吗?”
继上次从半山别墅回来,贺行洲就直接飞去了澳洲出差,陈湉有快一周没见他。
从前不觉得,今天无数次被噩梦惊醒,看到一室的黑暗与冰冷的客厅,陈湉心底涌上一丝荒谬又真实的感受,她有些想他了。
“难受……阿洲我好难受……”陈湉扑向男人炙热的胸膛,泪水决堤般涌出眼眶,打湿了男人刚换上的睡衣前襟。
“我先抱你去喝点药,好吗?”贺行洲揉了揉她的头,放柔声音带着宠溺说道。
“不要,我不想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