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头难受了小脸不知道多皱巴。
想到这里,贺行洲把她放到床上又去楼下找了点醒酒药,这才换下沾着外面风尘与忙碌的衣服,去浴室冲了个澡。
如他所料,还没到早上,陈湉就开始难受,迷迷糊糊醒了过来,胃里一阵翻涌,陈湉连鞋都顾不上,踉踉跄跄地跑进卫生间,也没注意到床边脱落的西装。
楼上的动静引起贺行洲注意,跟手机那头说了声等下便挂断电话。
陈湉晚上没有吃多少,胃里除了酒水也吐不出任何,嗓子被辣的说不出话,喉咙也隐隐作痛,偏偏使劲呕吐也缓解不了胃里的难受与阵阵绞痛,眼前视线逐渐模糊,她真的要难受死了。
身后一双大手突然触碰到自己后背,一下下地轻柔抚拍,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身上,暖到心里,陈湉含着泪扭头看向熟悉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