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褚归伸腿在席子上蹭,小腿大腿腰腹,凡是被咬过的地方无一处不痒。
贺岱岳收着力度,小心在褚归的疙瘩上来回蹭,他指甲修得平,指腹粗楞楞的,挠得褚归舒爽极了。
腰腹跟小腿的疙瘩好办,衣服裤子往上拉一拉,贺岱岳的手活动自如。跳蚤咬得刁钻,有两处在大腿根上,一处在肚脐下一拳。
褚归大腿的皮肤较小腿更为软腻,贺岱岳挠着挠着,褚归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背:“我不痒了。”
卧房黑漆漆的,褚归的脸红得发烫,被贺岱岳挠过的疙瘩是不痒了,但另一种痒意却越演越烈。褚归经常腹诽贺岱岳年轻气盛经不起撩拨,然而他跟贺岱岳一样是二十二岁,又能强到哪去?
念及褚归明天有重要的事情,贺岱岳收了手,两人的呼吸在寂静中交融,窗户纸摇摇欲坠。
次日天阴沉沉的,好在没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