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长又覆了层薄肌的少年身躯摆动着腰肢,渴求着最接近的距离,汗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,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息,像快要缺氧而死的鱼在小水坑里跳动挣扎。
情色的喘息自少年的喉咙始,吞没于母亲的喉间,再随着少年的起身牵扯出暧昧的银丝。
“我的全部都给你,妈妈。”
他的心留在了妈妈身上,他的初精留在了妈妈深处。
十六七的少年精力旺盛,心思千回百转。一次短暂的温存唤醒的是更深更大的渴望,欲念与怨恨。
为什么养子能无所顾忌地和妈妈生活在一起?而他作为亲生的却只能在这逼着妈妈媾和……这不公平,妈妈。
他再次撞进去,一下,又一下。
那层迭的软肉似是被入侵者的频率搞懵了,外翻着将要收回时就又被顺着带出,如此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