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温暖的穴肉温柔地接待了入侵者,湿漉漉的甬道不住吸咬着他的舌头,少年也不过初经人事而已,绯云爬满他的耳朵与眼周。
舌头戳弄的同时他又伸出手抠弄软嫩的肉壁,指尖推开层迭的肉褶又陷进去,另一只手往上摸索到那肉蒂揉搓。而动情的身体不止他一个,母亲的身躯也因他带来的快意颤了颤,更给了他以鼓励。
齐槐就像解着题那般耐心,直至泉眼喷涌而出的水液糊满他的下半张脸,黏黏的,他舔了舔品尝,跟他想象中的一样,令人安心的属于妈妈的味道。
沉睡的妈妈就像一支无知无觉的花,在他的舌头与指尖绽放了好几次,他才终于舍得将自己被她纳入。
他咬着自己的下唇,他习惯了忍耐,尽管狂乱迷离席卷了他,他也控制着不要那么快就将雨露浇与花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