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宁一顿,“晨野”,“尘晔”。
这种想法虽然离谱,但她还是很臭屁地觉得贺尘晔当初改名的时候,说不定还真借鉴了她留下的这两个字。
她摇了摇头,不敢想再继续翻下去,还会看到多少离经叛道的东西。
神思恍惚两秒,她拖动纸箱到面前,开始慢条斯理地往里放。
动作间,死死嵌在夹层里,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引起了她的注意力。
盛怀宁深谙过度窥探,实在缺德,但架不住翻涌而来的好奇。
她探入指尖,轻轻捏出来,粗略翻阅了一遍。
下一秒,盛怀宁控制不住跌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,那种她一直憧憬和期待的归属感,在这一刻落到了实处。
她一直想不明白,困扰她这么多年的心理障碍,为何只会在贺尘晔在的时候,莫名其妙就痊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