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来的金主里,有个是他亲舅舅,所以他才敢随时随地撒野。”
“那你怎么惹到他的?”
“我没惹他,是他不肯放过我。”裴令宣换了一支棉签,蘸取药水摸在贺通擦伤的手背,“抱歉,是我连累了你。”
“宣哥,这不叫连累。这部戏我可以不拍,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受欺负,而且本来也是托你的关系我才能来的。”
“你是托我的关系,我是托他的关系,人不够红,就只能处处掣肘,受人牵制。”他苦涩地笑道,“我真是受够了,想安安稳稳拍部戏,居然这么难。”
“谁让这帮有钱人都吃饱了撑的,人面兽心。”
裴令宣:“贺通,如果他们因为今天这出换掉你,我希望你不要气馁和受挫,因为你并没有错,事情是因我而起,你只是替我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