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孟一嘴的血沫子,摸着青红交替显现的下巴,疼得嘶声道:“操你妈的,你谁啊?”
贺通:“你又是谁?有话不能好好说?你凭什么打人?”甭管是谁,打一个演员的脸,绝对是存着坏心的渣滓。
喻孟看了眼贺通,再看他,真情实感地为他鼓掌,讥诮道:“裴令宣,可真有你的。”
“小孟,你闹也闹了,打也打了,这件事可以了结了吗?”他说,“我们就此打住吧。”
喻孟抿了抿出血的唇角,盯着他道:“你听好,咱们俩,没,完。”
贺通没有助理,裴令宣避开耳目地回车里找到些常备的外用伤药,再来到长廊,拿棉签给对方脖子根的掐痕涂上活血化瘀的应急药物。
“宣哥,那人是谁啊?”
“一个神经病。你再往上望一点。”
“噢……看着是不正常。”贺通抬高下颌,露出颈侧的伤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