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见阿史那穆金控制了脾气,岔开了话题,夏鸿升哈哈一笑,也随即岔开了过去:“主使若是能如此想法,在下却是松了一口气了。时至正午,不如本侯作东,为主使及其他诸位使节接风洗尘,如何?”
“多谢夏侯挂念,在下又岂能劳夏侯破费?不如在下作东,算是感谢夏侯记挂。”阿史那穆金笑道。二人之间如同之前的那番话从未曾出现过一样。
“还是本侯做东罢!”夏鸿升摆了摆手:“该是本侯向诸位赔罪才是,还请主使莫要再推辞。”
“如此,那便谢过夏侯了。”阿史那穆金抬手谢道。
夏鸿升同一众突厥使臣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四方馆。夏鸿升知道突厥人在长安不可能不布下眼线,方才阿史那穆金所言,自然就说明了这一点。不过,既然已经知道了薛延陀的事情,还如此客客气气的,抛却场面不提,突厥所图非常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