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为在下失职,如今幸得主使安然无恙,在下真是诚惶诚恐!”
“哦?”阿史那穆金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鸿升:“是么?在下怎么听说侯爷一回长安,就接手了同薛延陀人的商谈。还答应了薛延陀人使其可以从大唐购入兵器,这可是平生头一回见啊。”
听了阿史那穆金的话,夏鸿升笑了笑,说道:“此乃鸿胪寺之责,本侯因主使被绑之事,已然被陛下罢免了一切官职。如今只剩一个虚爵侯位,又如何能够促成此事?想必,是主使听错了传闻吧。不过,主使又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,主使上午方才抵达长安吧?”
阿史那穆金呵呵一笑,却是话锋一转,笑道:“在下此次有惊无险,幸得莒国公设法搭救,总算是活着逃出虎口,顺利抵达长安。夏侯也未曾知晓那伙贼人竟然敢胆大若斯,暗中潜入刺史府中劫人,却是也怪不得夏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