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初白的脚步没有停下,甚至连步速都未减缓分毫,只是表情冷漠地擦着林衔月的肩膀朝她身后走去,连半分眼神都未多给。
尚未散去的烟草味道在雪意的晕染下少了些刺鼻,但还是让林衔月忍不住轻拧眉头。
她垂下头,一直等到视线中的残影因为光怪陆离的灯光渐渐消失时,才终于像是从暗涌河流中脱离出来的人一般,骤然张开嘴,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气,
在肺部灼烧的疼痛中,她转过身,
男人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已然消失,只剩下平静的夜色和不停飘落的雪花,
就好像刚刚那场重逢,
不过是大梦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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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初白进了私房菜馆的大门之后大堂经理立刻便迎上来,毕恭毕敬地将人带到二楼靠街边的包厢。
房间里只一个男人,听到开门的声响之后立刻抬头,语调上扬,带着调侃的味道:“来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