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支烟抽的很快,林衔月还未回过神,那点猩红便被丢弃在垃圾桶里,紧接着,男人抬腿,朝着林衔月的方向,一步、一步地走过来,
时间被无限制放慢,林衔月在不断拉近的距离中,终是看清傅初白眼底的神情,
当年的宠溺和纵容已经尽数消散在漫长的时光长河里,
只剩下平淡、冷漠、疏离,
就好像,她不过是个碰巧站在这里的陌生人。
身侧的单末北察觉到她的变化,轻声询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林衔月的思绪陷入一片慌乱和惶惑,像是被无数的韧丝缠住,
她发不出声音,只能忍住鼻尖泛起的阵阵酸意,将视线近乎贪婪地投向傅初白。
五米、四米、三米、两米,
两人的影子在路灯的照射下,以一种相拥的姿势靠在一起,然而短暂地重叠之后,迎来的便是急速的分离。